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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西藏的一地鸡毛之——藏传佛教与喇嘛们的前世今生(下)

发表时间:2010/2/9 12:43:16 阅读:132次

西藏有喇嘛越多越好的传统。戈茨坦在《喇嘛王国的覆灭》一书中提到:1737年喇嘛人数占了藏族男性的26%。戈茨坦随后指出喇嘛教是阻碍西藏社会、经济发展的桎梏。曾在噶厦政府做过官的藏族著名老学者恰旦次旦平措也说﹕以前我对宗教就有看法﹐寺庙搞大了,对国家没有什么好处。那么多人,吃著、喝著,那么多年轻力壮的,不去生产,对藏民族也没有好处。1959年之后,中央政府为了发展生产,不得不限制西藏的喇嘛人数。尽管如此,如今西藏的喇嘛和尼姑(没有编制的不算在内)仍然达到了西藏藏族人口的2%。大大超过了佛教国家泰国僧尼占人口比例的0.7%这个比例。为此,政府规定喇嘛们必须自己从事生产,要求僧尼们自己自足。

谈到喇嘛和宗教,西藏当地的驻军对喇嘛的言行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。在圣湖边的巴噶检查与眼镜中尉聊天的内容因为颇有刺激性,在2006年的游记里没有记录下来。现在转述若干与朋友们一起看看当地喇嘛们的面目。“这里的喇嘛竟然会白天念经,晚上换上西装用信徒布施的钱跑到附近的县城里去嫖小姐。甚至还有的喇嘛会钻进朝圣的藏族小姑娘的帐篷。如此这般,他们竟然还有厚着脸皮跑到我们的营房里来,说:牧民的事情他们要管,军队的事情他们也要管。看来是曾经作为统治阶级的残余思想还没死光。”

在萨迦的人民武装部几个军官给我讲的都相同:除去了政府的拨款和信徒的布施外,当这里的寺庙需要什么东西时,就会敲起寺院的钟,然后周围对宗教虔诚的牧民就会为他们送去肉食,酥油甚至整车烧火的牛粪。周围寺庙中所喝的酥油茶的味道是周边茶馆中所无法比拟的。而有很多接受国家救济粮的藏族老人会在集市上把分给他们的每年300斤的粮食都卖掉,把得到的钱捐给寺庙。地方政府的很多工作都因为喇嘛的干扰而没有办法开展,只好求助当地的驻军。人武部大约要充当半个县政府的职能。

日喀则军分区司令部的藏族参谋告诉我,扎寺的主持在地方政协和官员的思想中还有着很高的地位,他换车的水平和速度,我们军分区的司令员都没办法比。

十年前经过藏北那曲县的时候,当地政府动员藏民挖虫草致富时,当地喇嘛告诉藏民说那是“山神的肠子”,挖不得。现在那里的喇嘛也在孜孜不倦地挖虫草卖钱。

喇嘛好色贪吃,自古皆然,不过现在的喇嘛好色贪吃也沾了汉风洋气。三大寺的青年喇嘛如今大摇大摆地穿上便装去拉萨的录像厅,看港台和西方黄色录像;还有喇嘛穿便装去汉族人开的饭店大吃大喝:地位稍高的喇嘛带的手表可能一般城市白领都不见得买得起;寺庙主持的手机永远都是当时最新款的。他們花的可都是信徒供奉的钱。

为了减轻当地藏族群众的负担,中央政府几乎承担的西藏目前主要寺庙的一切开支。喇嘛们每个月都有几千元的收入,而每每到了骚乱的时候,冲在最前面的无一例外都是喇嘛们。西藏独立本是政治问题,与佛教没有丝毫的联系。佛经里面可从来就没有“西藏独立”的内容。喇嘛尼姑们虽然不知独立为何物,但出于对达赖喇嘛的绝对崇拜,自然是“理解的要执行,不理解的也要执行”(此言是林彪在文革中吹捧毛老人家的原话,他还说毛的话“句句是真理﹐一句顶一万句”,大约达赖喇嘛的话对西藏的僧尼也是一样吧)。更何況那些高级僧侣们也朝思暮想地要回到处处都有寺庙,人人做喇嘛,信徒如蚂蚁﹑供奉如大如山,宗教可以干预政治,三大寺可以决定西藏前途的那个黄金时代。西藏独立与僧尼的利益就这样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。

看看《人民日报》驻拉萨记者刘伟在1987年10月1日拉萨骚乱时,自称自己是海外华人,代表境外某个媒体采访一个喇嘛的对话。通过这段对话,我们也许能了解纯洁的佛教是如何荡涤喇嘛们的灵魂的。

问:你赞成西藏独立吗?为什么? 

答﹕赞成﹐西藏本来就是西藏人的嘛,我们有达赖喇嘛,汉人有吗?汉人吃糌粑喝酥油茶青稞酒吗?我们不一样。

问﹕你愿意当喇嘛?

答﹕当然,藏族人最光荣的就是当喇嘛。

问﹕你对政府的宗教政策怎么看?你认为西藏人现在的生活还不错吗?

答﹕他们汉人把我们西藏的寺庙都毁了,当然该他们修。我们喇嘛不如以前了,以前我们有很多吃的,老百姓供应,噶厦政府也专门供应,现在钱很少,寺庙里很多值钱的东西他们都拿走了。汉人在拉萨修了很多新房子,但不是我们住的,拉萨城就是修得再好,我们也不需要。我们希望的是到处都有寺庙,人人都可以做喇嘛。汉人没来以前,我们西藏人和平相处,没有斗争,没有更多的贪心,贪心多了会下地狱。汉族人把他们的贪心带来了,也教坏了我们一些藏族。

刘伟还记录了警察审问一个参加骚乱的喇嘛的对话﹕

问﹕你为什么要游行,怎么来的拉萨? 

答﹕我们自己来的,我们应该享受我们的一切。

问﹕享受什么?

答﹕独立。

问﹕什么是独立?

答﹕不知道。听了广播,达赖喇嘛在说西藏要独立,我们喇嘛就要响应。

这两段对话颇能说明今天西藏喇嘛尼姑的心态。作为出家人,对发展经济、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与现代化等等一概不感兴趣,反而认为通过劳动获得财富那是贪心,要下地狱。在《你所不知道的扎什伦布》那篇游记里,我称喇嘛们为寄生虫。有网友评论“说喇嘛寄生虫有点过了。毕竟,宗教嘛,精神领域的,总不能要求喇嘛也成天去放羊放牛吧。”我不知道,喇嘛们饱食终日,既不种青稞,也不养牛羊,要老百姓天天供养,还希望这样的供养越多越好,期冀这样的供奉万世长存。到底谁是寄生虫?谁更贪婪??谁应该下地狱???

 

住在达兰萨拉的“神”的面目,似乎不需要我们多说什么?而住在扎寺,住在我们身边的“神”又如何呢?

对十世班禅最官方的评价是:“伟大的爱国主义者、著名的国务活动家、中国共产党的忠诚朋友、中国藏传佛教的杰出领袖”。从藏传佛教的理论上讲班禅达赖应该是互为师徒关系。简单说,大家都知道班禅达赖都是转世灵通担任,现任去世,有下一任,哪一位转世早,哪位就是师傅,另一位就是徒弟。可惜的是宗教地位从来都不是单纯的,在现实生活中,无论什么“身份”,最终地位是“政治地位”决定的。

班禅从历史渊源上看,就是因为害怕达赖的势力一家独大,不好控制,才设立的。两个系统间的矛盾与冲突几百年来就没有间断过。由于两个系统的实力对比,历来班禅系统都更加认可中央中央政府,而达赖系统却试图建立相对独立的政教合一的西藏。1912年辛亥革命之后,噶厦政府驱逐清军,达赖开始掌控西藏的政局。班禅的地位从那个时期就开始更受到全面压制,直到1923年九世班禅被迫出走内地,扎什伦布寺被监管,整个西藏完全听命于达赖而达到顶峰。 

1931年5月,在国民会议上,九世班禅公开发表对于国民政府训政建设的认识和三民五权的拥戴,支持国民政府的各项主张。班禅“爱国”、“爱教”的传统从那时就有了渊源。盖因与达赖集团的实力对比过于悬殊,老窝都被人家端了,不依靠中央政府连西藏都进不去,就更不用说宗教政治地位了。到了我们都熟知的这位“神”,就混得更惨了,连老父亲都被达赖集团扣押为人质。所以,随着西北的解放,“爱国”“爱教”的班禅就又把眼光投到了中央政府的身上。经过中央政府的多方协调与艰苦谈判,由超过千人的武装护送,达赖集团终于同意让班禅返回西藏。但是在1952年4月28日双方在布达拉宫见面时,达兰萨拉的“神”却给了从青海回到拉萨的“神”一个下马威。当班禅给达赖磕头时,达赖不站起来;而且把达赖、班禅互换哈达变成了班禅单方面向达赖献哈达;同时把班禅的座位变小两级,放在旁边。随行的班禅方面的卫士几乎气得要当场开枪,幸亏中央政府的代表出面阻拦才没有闹出大祸。事后,班禅方面的人痛哭流涕,说中央政府欺骗了他们。(在班禅回西藏的程序和仪式上中央和达赖集团是有协议在先的,班禅才同意回西藏的)从这件事情可以看出,当时如同丧家犬的班禅的宗教和政治地位。除了“爱国”“爱教” 班禅集团别无选择。

但是班禅作为大农奴主、大教主,根深蒂固的贵族、宗教、民族情绪一天也没有改变过。后来针对1959年的平叛与民主改革和对宗教的限制班禅都有着本能地抵触。为此班禅给周恩来总理的长信中对这些政策都有微词。此信史称《七万言书》现在这些文字应该不是保密的内容了,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去找来读读。在信中除了表达对中央各项政策的不满外,班禅还对他与父亲在西藏的地位和待遇问题喋喋不休的抱怨,暗示他的地位远不如那个当时已经远走达兰萨拉的“神”。言外之意是,既然他走了,我便要取而带之。

达兰萨拉的“神”患有严重的失忆症。1989年的骚乱过后,达赖喇嘛迅速对中央政府对话的要求做出了回应,发表了声明:非常明确地表示自己已经放弃了要求西藏独立的政治主张。几个月后的1989年12月10日,在奥斯陆,达赖喇嘛当面接过挪威国王奥拉夫五世递来的300万挪威克朗的诺贝尔和平奖的支票时,激动地说:“感谢尊敬的国王,诺贝尔和平奖不仅仅是给我个人的,而且是对我们西藏人为国家自由而努力的肯定。”

我们这边的“神”似乎也患有相同的病症,只是程度有所不同而已。从1952年到1961年,不过9年的时间。班禅就忘记了,他和他父亲在新中国成立前,受到达赖集团的排斥,根本得不到承认,也根本进不了西藏。他和他父亲在旧西藏一天也没有威风过。不是中央政府逼迫达赖集团承认他,又派兵护送他进藏即位,给他高官厚禄,让他和他父亲大耍威风,他还呆在他在青海的行辕里。大约失忆症是两位西藏的“神”的通病吧? 

班禅从1966年起在秦城监狱里度过了9年多的时间,出狱后大有看破红尘之意,似乎也不再愿意当他的“神”了,于是决定还俗,经过中央批准娶了国民党起义将领董其武的外孙女李洁结婚,并育有一女。到了1981年,平反以后,班禅重新出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,做“神”的欲望又高涨起来。在1982年6月至8月去西藏视察时,虽然也说了很多反对西藏独立的话,却引发了宗教狂热。单在拉萨和日喀则两地受其摸顶的藏民达到30万人次。从进入青海开始,藏民夹道欢迎、献礼、磕头、欢呼,规模之大,人数之多为历史罕见。以致7月6日在大昭寺举行佛事时发生混乱,踩死一人,踩伤11人。84年我姑父这个老青藏来北京治疗的时候给我讲述过当时的场景。“青海和西藏的农牧民很多人变卖全部家产,把10元一张的人民币装在麻袋里。班禅所到之处,这些藏民将一把把的钱撒在班禅脚前,期望得到摸顶。”他的所作所为被当地的党政干部大为反感,但是因为中央的政策原因,像我姑父一般的老西藏是敢怒而不敢言。而班禅回到北京却还认为自治区执行宗教政策是“收”而不是“放”。

时任自治区党委书记阴法唐(18军进军西藏的时候,张国华为军长,谭冠三为政委。阴法唐是一个师的政委。属于资历相当老的驻藏干部)不同意他的说法。双方各自向中中央告状,结果中央批评阴法唐“不尊重班禅”。19836月《西藏日报》报道西藏六届人大会议时,没有刊登班禅的照片,班禅又向中央告状,中央批评自治区党委犯了“政治错误”。自治区党委不得不专门写报告,由当时参加会议的人大代表说明,新华社几次拍照班禅都不在场,所以《西藏日报》无法采用班禅的照片与言论。

班禅复出以后,野心膨脹,企图恢复他往日“神”的地位,想当西藏的太上皇。而提出的最离谱的要求是:兼任西藏自治区政府主席。虽然当时中央政府对境内外的两个“神”都采取了相当程度的绥靖政策(窃以为是后来藏独越搞越凶的主要诱因),而这个要求被邓公一句:“政教必须分离!”而拒绝由此可见,反对西藏对立,反对达赖喇嘛未必是假。如果达兰萨拉的“神”回到西藏,断然没有班禅的立锥之地,不回到1952年以前的状态就是他的运气了。而期望着通过反藏独,来恢复他中断十多年的“神”的地位和特权到一定是真。 

对于班禅人“神”之间的角色转换和娶妻生女是否遵从了格鲁派的教规,是否算破戒无从评论。因为我对佛家的规矩没有什么深入研究。只是班禅1986年回大昭寺主持祈祷大法会,有相当数量的宗教人事对他的资格有所质疑。班禅自己解释说:“我不愿意遵守某条戒律,自动向佛祖忏悔,脱去袈裟,表示我把这条戒律还给了佛祖,这是终于戒律的做法,是允许的。这叫信佛不辱佛!我不再穿袈裟,但我还是班禅额尔德尼。”有西方记者为此事采访达赖。另外那个“神”沉吟半晌,只说了句:“他也是个人!”算做回答。

2001年,我一早去大昭寺拍照片,措钦大殿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前,一个年轻喇嘛正在给几个干部模样的内地客人在做讲解。他的汉语非常流利:


  “这是我们大昭寺的镇寺之宝,也是我们最崇拜的佛像。大家可以拜一拜。但我们在这里膜拜的不是这尊像,而是一种精神。如果只知道对这木头敬礼,那么就没有理解佛教的精神。这种精神应该是忘我的,无私的。”


  “你们当中有共产党员,我们认为共产主义和佛教是不冲突的。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,首先想到的是别人,我们佛教讲的也正是这样的道理,要善于放下私心,放下一个“我”字。佛教说六道轮回,但是天堂和地狱并不一定要死后才能到达。如果人人向善,那么这个世界就是天堂。如果人心向恶,那么,此时此地,就是你的地狱。”

这个年轻喇嘛的话让我深受打动。他似乎比那两个相互斗法多年的“神”更有佛心,更有人性,更接近一个“神”。

因为工作的原因,经常往返中英两国之间。看到过一个亲自到过西藏采访的英国记者写的文章。其中心意思是:藏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,因为他们将智慧和财富都毫无节制地付给了虚无飘渺的佛教。

说心里话,虽然我是个彻底的无神论者,但是从来不反对宗教信仰。人有信仰是一件很愉快的事,我一直这样认为。所谓宗教就是要搞清楚人从哪里来,要到哪里去。如来佛祖、真主阿拉和基督耶稣都各有各的说法。从这个角度来看无神论也是一种宗教。所幸的是,1997年,2001年,2002年,2007年,我四次进入西藏。一路走过,那个英国记者的论断就可以被推翻。因为,以前路边村庄里的最好的建筑是寺庙。但现在,我看到的是:学校。

希望在不久的将来,能看到西藏像欧美等有宗教信仰的国家和地区一样,一边祈祷,一边发展。更希望,西藏像我曾看到的一幅图片一样:一位包头巾,穿着长袍的阿拉伯人在沙漠里倚着骆驼,用卫星电话和笔记本电脑上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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