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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为有惊无险的旅行(《印象新加坡》之十一)

发表时间:2010/2/11 11:00:49 阅读:114次

初一早上吃饱喝足了,朋友送我去地铁站,穿过一大片草坪,一条小路边有大树。朋友说:“对了,忘记告诉你,新加坡的树是会砸死人的。报上报了好几回,遇到大风大雨会有大树被吹倒,所以一定要躲着点。”过去的常识是:大树能引下雷来,所以不能在树下躲雨,没有想到还有倒树的危险。全当善意提醒吧。

第二天一早自己去地铁站,走在小路上,啪的一声,扶着书包带的手被打了一下,低头一看:嗬,好大的一片树叶!不知道是什么树,叶子像北京街边矮矮的黄杨,椭圆形、厚厚的,但要大好几倍,热带的东西就是喜欢长,这么大的叶子完全没有我们概念中的飘落的感觉,是从树上直接坠地,像牛顿发明定律的苹果,打到赤裸的胳膊上还真是疼。当晚回家当做笑话向朋友的一家讲。

初四朋友陪我去动物园。原来并不想去,我这人对自然啊、动物啊,没什么兴趣,但朋友热情推荐,说与北京的动物园全然不同。乘巴士去沿途皆绿色,几乎都是郊外,特别是军车很多,还路过一处军营,权当一次休闲吧,放松一下三天紧张的行程。果然,动物园简直就是植物园,北京动物园门口的大广场总是人满为患,里面也总是人比动物多,在动物腥骚的气味中挤来挤去,新加坡博物馆的大门口,竟如街头的食肆,进园从桌椅间穿过。

进园更是先看各色各样的树、草、花,仔细看看环境也是人做的,但架不住东西在这里就是爱长,青苔很快就覆盖了水泥坡,青草很快就填完了垒石缝隙,于是人工变成了自然。隔一道沟壑,白虎和人平视;进一处茅屋,玻璃墙内就游动着热带鱼。我有多少年没进过动物园了?

表演场上定期上演的不足是训兽,而是故事,不懂英语的我也能看出大概:一个原始部落酋长架着鹰,而一位姑娘能够呼唤各种动物,来了一位砍伐森林的西方人,不听劝阻,招来动物们群起而攻之,被赶下了河……表演结果,边上就是黑猩猩的家,正是午餐时分,一个打扮得就像刚才剧里西方人的女孩正在喂食,引得刚看完表演的人们纷纷聚拢来。猩猩们在架上拿了香蕉等食物,向树顶攀去,我站在石头上照像,那树好像就在身边,至今想不出栏杆在哪里,有否沟壑。

唉,还是相机不济呀,叫不就是树太高,或者时间正午,猩猩一身黑,照不好!边低头收相机,边迈下石头,在小道在才迈了两步,就听到自己“啊”了一声,两眼下意识地一闭。半秒?再睁开眼,面前的地上,一位欧裔的女孩正弯腰帮我把眼镜拾起来,“呀,裂了!”左眉上感觉有点疼,走在前面的朋友返身回来:怎么是你呀,我听到树响了,听到人叫了,还想着树又打到人了。这时,我才注意到我脚前,躺着一大条树枝,这不是北方常见的什么杨树、榆树、柳树之类的树枝,像是芭蕉之类的植物,一大片一大片的叶子从茎上长出来,上面长新的,下面旧的便枯了,渐渐就脱落下去。我算中了头彩!

要说,人家新加坡人的确愿意关注并帮助别人,马上那位正在喂猩猩的女孩和带帮我拾眼镜团队的导游,马上来到我的面前,先询问我有没有受伤,再对如何解决问题给予指引。特别是那个导游,一个黑黑的,但很帅气的男孩,他指着自己的胸牌,用华语说:我叫NICHOLAS。你们可以到入门处边上的办公室去找工作人员解决。我看他不像是华人,而且刚才他还在用英语向游客介绍,便问:你会说华语呀?“我爸爸是华人。”看来是“峇峇”呀,但朋友说看着不像是马来人,而是有点像印度人,不过一般说来华人与马来人通婚由来以久,但与印度人似乎很少听说。

没心情再转下去,我和朋友踏上回程,眼镜中间的一道裂缝,需要我向左或者右调整一下眼球,以便看到不带伤痕的世界。回到大门口,果然旁边就是NICHOLAS说的办公室,不过是开放式的,面向与大门一至,与大门一样,好像并没设可以开关的门,起码我没有看到。屋里是一个柜台,柜台前是坐凳,我们用华语,便有懂华语的人士接待。

填表,主要是姓名、护照号等基本项目,然后是叙述,由工作人员用英语写在表格上。还让我摘下坏了的眼镜(这时我才发现,不仅裂了,而且还变形了),他们用手机照了像。我说有和证人NICHOLAS的合影,以及与打到我的那片树叶的合影,他们给我一个邮箱号,请我尽快发去做依据。虽然我们再三强调,周内即将离境,工作人员保证会在24小时内回复我们,但如何处理现在不能答复。真是受到过严格的训练,一个个都跟外交部的新闻发言人似的。

第二天,我结束一天的游览回到家的时间比平时早,朋友善意地开我的玩笑:心里不踏实吧?过了24小时了,可他们没来电话。我把电话打过去,这天找个会说华语的挺吃力,加上昨天处理事件的人休息,所以折腾了半天,终于有个小伙子,明白了我的意思,并表示马上转告有关部门,一定很快给我回电话。

不错,不到半小时,一位姓郭的女孩来了电话,态度倍儿好,但一口咬定了,必须交由保险公司处理,通常他们需要的时间是几个月。得,这下饥荒扯大了,得对付着在新加坡满世界地转,已经被人看来看了,不论在街上走,还是上巴士地铁什么的,难道新加坡人没有戴破了的眼镜的吗?我还得戴着它远涉重洋回到祖国,算是给大伙提个醒:一定要注意新加坡的树叶呀,可是厉害得不得了。在北方生活了几十年,年年看落叶扑簌簌地落下,如雪般飘过拂过人面,所以读杜甫的“无边落木萧萧下”,明明有秋之肃杀,却总觉不出悲凉,从此以后再读还不得吓死?

至今有过两次邮件的往来,动物园方面还是强调一切要等保险公司的消息,却让我提供旧眼镜的价钱,还要去问现在两家店的价格,供他们参考,还不知道赔不赔呢,就让我去询价:报多了,他们说不赔了;报少了,暗喜占了便宜。我是不是小人之心了?幸亏我还有一付扔在家里电视上的旧眼镜,收拾收拾继续带,等着新加坡动物园的反馈信息。也许到最后我只能庆幸没被一片树叶打破了头,旁的什么都没有,难不成跑到新加坡去讨个说法吗?

新加坡就这么结束了,放弃了圣淘沙,也没去芽笼,前者倒也无所谓,但后者有些遗憾,毕竟土生华人(Peranakan Chinese)也是一种可观的文化,不过也许以后有机会去马来西亚,那里的娘惹似乎更为正宗。上飞机看到当天的《联合早报》,言论版有黄浩威的一篇文章《〈小娘惹〉:本土文化,异国情调》:“土生华人绝大部分是说马来语和汉语方言(如闽南语)的,这是娘惹文化中最突出的特征之一。他们身份认同意识强烈,不说华语,有些甚至坚决不说,以区别自己和华族身份的不同。”

想起我在食肆吃的唯一一顿午饭,同桌是一位福建老伯。我要了一碗鱼圆冬粉汤,他也是的,他在里面放辣椒,问我为什么不放。在我的印象中鱼圆汤是不放辣椒的,而且福建人也不吃辣,但从口音上听,他应该是福建人。由此听老伯大讲一通福建人、广东人、客家人的区别。照我的想法,这福建、广东人当是所居行政区划的意思,而客家应为同说一种方言的人群,但老伯好像统一于方言区。

黄浩威的文章继续说:“CMIO (Chinese, Malay, Indian and Others) 的种族身份归类,使土生华人成为了‘妾身未明’的一群。因为看起来像是黄皮肤,所以就被硬性纳入‘华族’中。结果,他们被迫学习与使用华语,自己的母语(马来语和方言)却因1980年代的讲华语运动而开始变得没有社会价值,最终落得一个非常尴尬的身份。”

想起朋友的家人,还有外面的许多与我一样面孔的新加坡人,当我问:会说中国话吗或者汉语吗?他们总是强调“华语”;当我说:大陆或国内,他们总是强调“中国”。的确,我到的是另一个国家,尽管华人占到绝大多数,但那只是血统和文化,与现代国家的概念不是一回事。其实在文化上,举一个小例子,仍是那张飞机上的《联合早报》,有好几版讣告,里面的用语颇值得玩味:

见其信仰——寿终正寝,安返天家,往生净土,等等。

传统用语——孝眷等随侍在侧,亲视含殓,即日遵礼成服。泪捐于**日扶柩发引至**火化场。服肉尚有**、**亲属众多,恕不尽录。前用“哀启者”,后注“同泣启”。

想起这些日子台湾闹陈水扁,用了“敕回”这样古词,大陆现在只要没定罪就只敢称“犯罪嫌疑人”,像“敕”这样以上对下的威严用词哪里敢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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