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加坡之旅之杂感
12.04 上海飞新加坡
12.05 圣陶沙, 参观友人家; 夜游新加坡国立大学,Faber Mountain(花柏山), China Town
12.06 开会, 在寒舍晚餐
12.07 开会,夜游小印度,各街景
12.08 新加坡回上海
从上面的行程中,你肯定会觉得时间太短,无以对新加坡做深刻的了解;但即便是这样的走马观花,有些感受仍让我不得不一吐为快。
在准备签证的时候,我发现上次去新加坡正好是1995年12月,差不多是11年前的事了。当时对外旅游刚刚开放,新马泰之旅十分盛行。忘了在新加坡待了多久,2天?3天?但除了在脑海中留有新加坡真无谓是美丽的花园城市; 同样是中年女性,新加坡导游的机灵,善言,和马来西亚导游的低俗有天壤之别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之外,实在好像没有太多可以让我至今都可细细回味的事情。
抵达新加坡等待出租车的时候,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上海的虹桥机场,那看了让人窒息,压抑不住情愿走出去叫车的冲动。有次不得不排队等车,提着箱子转了三四圈后,只觉得头昏脑胀;当然还有北京机场候车的混乱。那天,忍不住轻声问司机,“2008马上就到了,你看那时机场乱哄哄的局面会有所改变吗?”司机诧异得看了我一眼,回答我说,“混乱吗?一点也没觉得啊?”…
在新加坡,轮到我的时候,指挥的人让我去11号时,我才发觉,原来机场大门正前方向左45度一字排开很多小型“站台”,差不多是比一辆出租车多一点的空间。忘了具体有多少,应该差不多是14个小型“站台”吧。每个站台从1至14号都一一标号。这样的话,司机只要按顺序在空的站台进入,等待;指挥的人也只要让乘客去到相应的站台即可。整个场面十分有序,井井有条。
想想弹丸之地的国家都能有如此及有条理的安排,有广阔疆土的我们为什么反而不能为候车的出租车留有一席之地呢;想想出国考察的中国官员无数,为什么就能这么熟视无睹呢?
新加坡是左行国家,和我们正好相反。车内,悬挂一屏幕,大大地写有司机姓名,大头照,车号。不像我们,也有,但只在副驾驶位前,小小的,让习惯坐后排的我,从来没法看清。
出得机场,车子两旁,及中央隔离带,共有三排树木,有时是热带的笔直树;有时是不知名称的树木,无论是如伞状叶面树木,或是如扇状叶面树木都让我不忍把眼睛移开。有的叶面上面还点缀有粉红色的小花,迎风飘舞。
眼前的美景把我的思绪带到了有次聚会,一老外埋怨说浦东机场过关实在太耗时间,竟然有次过了几小时。不像在新加坡,你出得境来,行李必定已在传送带上等候。明知他不是故意,听了总觉得不舒服,忍不住说道,“第二天,其实你应该去买彩票来着。”也许这次轮到他觉得刺耳了吧,他接下来戏言。每次从浦东机场出来,他都提心吊胆,那两旁昏暗的灯光,看似永无尽头的道路,总有种让人觉得绝望的感觉。甚至于他会有种也许司机马上就要把他拐到哪里去卖了吧的错觉。相反,在新加坡,每次正当他感叹怎么会有那么美的道路,这么美的街景时,总兴味索然地已到目的地了。回家后,把此番话对先生说后,先生毫不犹豫得评论说,“热带国家,且天天下雨,当然植被好的罗”。
那天晚上,我住乌节路附近,一个人就闲逛去了。许是因为圣诞临近的缘故,马路上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。我尤其喜欢悬挂的一饰物,特似飞翔的凤凰,还伴有羽毛飘扬。只是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金色的灯光为主调,并辅以黄色的饰物为多。后来友人告诉我说,许是因为今年圣诞节正好和马来新年差不多时候,所以取金色同贺的缘故吧。
在家还没有完全开张的商场内,说来好笑,买了副极具西藏风的耳环,红色流苏,长长得,漂逸得垂下,极其淑女;也喜欢一转经轮的吊坠, 只可惜它太小,且太轻,恐不能承受转经之重任,故只能作罢。后来转到旁边Plaza Of Singapore, 有家名为Chamol的小店,里面有种用名为Glass Bead的材质做的坠子我很喜欢,也很便宜,据说是香港进口的,所以不能打折,哪怕你买许多。后来在新加坡机场,又看到了Chamol,里面新到的一批耳环煞是喜欢。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,年轻的时候喜欢小小的,贴耳的类型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反其道而行之,反而喜欢特夸张,大大的耳环了。好几个小女孩店员也拿着左笔画右照镜的,忙得不亦了乎。我也与她们无异,好不容易挑了四个,回家后直后悔应该多买几个的。(一孔雀开屏状耳环甚至于让我们公司的小女孩专门拍了照片,托人去买的)。顺带说一句,在新加坡,商场内基本上你是不能试带耳环的,因有不卫生之嫌。除了Chamol。
我不怎么喜欢购物,稍逛了会,就去地下的家乐福转了一圈。我很喜欢榴莲琏,从最初的仅喜欢她诱人的黄色,香喷喷的气味,但嫌她油腻;到现在的无保留得喜欢。榴琏倒是有卖,还是买二送一,只是三盒,让我一人怎生消耗?想带些榴琏糖,或榴琏糕回去吧,转了几圈,都没有。(最后,还是临走的前晚,友人带我去了高岛屋的超市才买到。)中间的场地,一印度女子大声吆喝,上前一看,好黑黝黝,小巧玲珑,让人垂泄欲滴的莓呀! 想起了在德国的女友,基本上每次总会带些新鲜的莓给其父母享用。一下买了许多,一个人带回酒店慢慢消受。和平时买的黑布林是不一样的口感,好吃多了,许是因为个头是黑布林三分之一缘故的原因吗?
在超市晃的半小时内,就觉得新加坡人还是很友善的。两件事为证,我很喜欢吃芒果,就买了一个。称分量的时候,店员说,现在在搞促销,无论买一个还是两个,都是2块钱,所以让我又挑了一个。另在结账的时候,看我提着篮子挺沉的样子,排在我前面的女子把她买的长条的餐巾纸搁在她买的其他物品上,这样我就可以把篮子放下。第二天问路的故事更佐证了我的判断。 一早一个人去圣陶沙的时候,可怜我这路痴,在酒店问得好好地怎么走,且出门只两分钟就到车站的路程,不知怎么跟着地图左拐右拐,问了几个人,才终于到了车站。最后向她问路的女子,酷酷的短发,冷漠的表情,但她不仅向我指明了车站在哪,迟疑了一下,问清我去哪,再重新折回到站台,确认无误后,才放心离开。
结账的时候,我还发现,新加坡真是一个非常看重隐私的国家,当人们在刷卡的时候,不象我们就在一裸机上操作,后面的人可以把你的动作看得一览无余。而在新加坡,他们会把刷卡机放在三面非常突出的壳子里面,这样输密码的时候,其他人就不会看见。
关于圣陶沙,太多有关其的描写,我就不累述与此了。 只是很可惜,因为说好晚上和友人见面,所以未能欣赏其激光表演,下次一定不会错过。本人很喜欢各具异域风情的手工艺品。在Image Of Singapore, “万象新加坡”的礼品屋内,一套精致的杯垫,吸引了我的眼球。六个一盒,是印度艺术家作品,有点类似中国水墨画的感觉,素材又不太一样。我买了张同样风格的明信片寄给了自己。另外在机场,一冰箱贴也堪称别致。上面边为一长直线,下面边为参差不齐的,显得特别错落有致。 淡蓝的天空,湛蓝的大海,各色的海洋动物,迎风飘扬的帆船,在风中摇摆的红色缆车,用可爱字体标的黄色SENTOSA, 好一幅圣陶沙缆车全景图。
逛完了圣陶沙,晚上就和友人见面了。
友人是我以前一家公司的同事,98年的夏天,亚太区的新员工都去香港参加2周培训。共有12人吧,除了我有些工作经验,其他大多都蛮小的,刚从大学毕业。我和友人及另一香港同事当时关系很好。
友人先带我去了“Changqi Village”,应译为樟宜村庄吧,在樟宜机场附近。据说先前有些泰国人妖在此聚集,故引来很多老外,酒吧。我们去那边是因为友人是个喜欢静的人,那里的大海边人很少。在微风吹拂下,看着夕阳缓缓褪去她的光芒,慢慢沉到地平线以下;看着远方军舰上的灯光逐渐星星点点得亮起,真的是种很难得的享受…
一直觉得无论友情还是爱情,都是需要你花时间,精力去浇灌的。我和友人那么多年几乎没有任何联系,除了总算还留有彼此的邮箱。但我这次发现,有的人,无论多久,无论岁月在我们身上划下了何种烙印,原来你仍能和他如初次见面般亲近,真是种很美好的感觉…
(顺便推荐梁文道的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, http://blog.phoenixtv.com/user1/liangwendao/archives/2006/413930.html。
友人实在是很nice的人,在他的盛情邀请下,我有幸第一次参观了一个外国人的家。可能是我孤陋寡闻吧,我第一次知道在新加坡,政府组屋的比例竟高达87%之多,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住公寓房。看到我对如此之高的比例的惊讶,友人骄傲地告诉我说,这是1964年新加坡政府大力推行“居者有其屋”计划的功劳。之后的两晚,在我们夜游新加坡的时候,友人都会有意识得告诉我说哪些是组屋,哪些是公寓房。至离开的时候,我基本上都能分辨得八九不离十了。说是组屋,但和你想象得肯定是大相径庭。在我印象里,墙身都是崭新的,浅色的颜色,整体显得都非常干净,整洁。 走廊上到凌晨都亮着明亮的灯光,不仅让夜归的人不会有任何害怕,还会给路人带去些许温暖。只是看上去走廊上共有4,5,6,7家人家不等。如果你住在最末家人家的话,你等于要从前面人家门口经过。也有一梯四户,两户对两户,面对面的,看上去和公寓房差别不怎么明显,但这种组屋的价格比一眼看到头的组屋价格是要贵的。
还有一点很感人的地方就是,政府鼓励已婚子女靠近他们的父母,奖励多代同堂。“ 具体的奖励办法是,第一次申请购买组屋者,若在公开市场购买一间靠近父母住所的组屋,可获得政府 40000新币(相当于人民币20万元)购屋津贴,(也有说80000新币的)。 对工作时间不长、积蓄不多的年轻子女有着巨大的吸引力;已婚子女如果申请组屋以便与父母同住或住近父母,将比其他申请者有多一倍的购房抽中机会。这意味着他们比其他群体的购房者,要早一倍的时间提前住进温馨的政府组屋,并尽享天伦之乐。
(关于组屋更详细的介绍,你可以从黄国雄:我所了解的新加坡经济(连载四),中一窥究竟http://www.zhushan.gov.cn/zsdj/dwzx/200511/4135.html。此段基本从网上摘录,可能会稍有出入)。
这种充满人性化的住房政策,使友人和其父母和岳父母都住得极其近。据说,在新加坡,你反而能看到很多三代同堂,其乐融融的大家庭。“
有时想想,我们中国人真得蛮可怜的。多少人背井离乡,多少人想和家人住一起,或住得近,但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想起了惜时如
有时想也许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是如此,要不怎么会有:“事父母能竭其力”,“百善孝为先,看心不看迹”之说?
为什么呀,那么那么小的国家,那么那么近的距离还在尽其所能鼓励大家和父母住得近??!!为什么呀,中国不是一直要向国际接轨的吗??!!为什么呀??!!
衷心希望我们的子子孙孙都生活无忧,精神富裕得生活,而不仅仅是生存。
友人于2003年底买的公寓房,因为新婚。至今,房价也攀升了至少1.5倍。友人买公寓房的原因之一为他喜欢24小时有门卫的感觉,加上地下停车场,(组屋也有,但不是太宽敞而已)。他们的小区设施也极为完备,不仅有健身房,还有游泳池。
友人的家里沐浴在现代风里,墙身以淡褐色为主调,挂件如摆钟,墙砖等都一一与之相呼应。走道上也挂了黑白相片,非常艺术。可心直口快的我按捺不住,在友人带我参观婴儿房时,实话实说,“你不觉得呆在这个房间你会感觉好多了吗,因为它淡色的墙壁?”友人回答我说,“一点也不啊”。友人的太太倒是随声附和。友人的太太找了风水大师来家里看后,换了一黑白基调的装饰画,换了一艳丽的水彩的金鱼图。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作法,如,阳台上放9颗小石子,厨房放9根蜡烛;在文昌位放了一九层小宝塔…只是友人太太也不是很明白具体为何用。
我不知道友人的家里是否是其他新家坡人家里的真实写照与否,但有一点和我们很不一样的就是,新家坡人家里的橱很少。想必是因为没有四季的缘故吧,省了很多的空间。
在友人家里,看了友人夫妇的结婚照,陪友人及太太说了会话后,nice的友人又带我出去兜兜看去了。
年轻的时候就知道,新加坡有两所大学特别有名,新加坡理工大学及新加坡国立大学。友人毕业于新加坡国立大学(National University of Singapore (NUS),所以就带我去那里看看。我很诧异地发现,大学既没有大门也没有墙。
记得以前看“差异—一位中国大使眼中的东西方思维“时,第一篇章就是“万里长城与柏林墙”。欧洲建筑艺术的精华集中体现在教堂上,基本都在市内,且市中心偏多。很多不收门票,方便大家进入,且多为开放式建筑。想比之下,深山藏古砂,名山多仙庙则为中国之风格。寺庙也是封闭式的。由于朝拜多为不便,所以“居庙堂之高而思山林之远“之大隐士颇多。西方民居对外是开放的,透明的,但对内是隔离的,竭力维护家庭成员包括小孩子的隐私。与之鲜明对比的中国墙代表的四合院来说,对外是封闭的,对内却是统一的整体。
也许是因为性格中偏男孩子的成分多一些,所以从小和女孩子就没有太多共同的话题,如购物,化妆,时尚,明星等等。考大学的时候,不敢想象和那么多女孩子同居一室,就执意选了一走读的大学,在市中心,但很小。也许正因如此,对参观其他大学一直都很有兴趣的。
我们到的时候,差不多都已经晚上11点30分了,看到三三两两的学生或在走廊里,或在小办公室里;或奋笔疾书,或低头沉思,或低声讨论。看到那么多人认真学习的样子,不知怎么就想到在中国,在当今社会上如火如荼的“天地英雄校园行”及各类选秀节目之风行。 先生老说:“年轻的时候,同学间一直畅谈国家,社会,人生,理想。现在
的学生们怕只会谈论喜欢何选秀节目,为哪个明星而如痴如醉了吧。”。想师洋之何等恶心之人竟能以77万票之多而荣任“人气王”,实在是中华民族价值观之颠覆,道德观之沦丧之绝佳体现。真不知我们的国家,我们的社会要把我们的学生引向哪里,中国的教育又将何去何从…
友人欲带我参观教室,但大多上锁。友人十多年前毕业,忆当年,感叹改变了许多。有的教室漆了颜色艳丽的墙面,配上不同颜色的海报;有的又各成不同形状的几何状,让人甚是喜欢。
国立大学的图书馆在一幢独立的五层楼内,入口在五楼,你竟然只能从五楼进,然后逐层往下走。考试期间常有借不到书的时候,友人就会和新加坡理工大学的高中同学协调,互相利用彼此的资源,没有不奏效的时候。
友人告诉我说国立大学基本上每幢楼都互相交错联系在一起。上大学的时候,每天上课的教室都在不同的地方,所以一定要把课程表及教室地点指示图带好。第一年的时候,因为不熟地形,有时来不及从这教室赶到另一教室,甚至于还会迟到。也看到了所谓的街心花园,有点小,但听了友人的介绍,还是很能想象当时的种种场景。校园内以各学科名为马路名,即方便寻找,又别有情趣。
(回家后,把先生好一顿数落,为至今仍无缘一睹其母校的真面目,虽说也有不在上海的缘故。)
游玩大学后,友人又带我去了Faber Mountain, 中文名为花柏山。名为山,实为一小山丘。车子盘旋而上,停好后,我们来到了花柏顶 (Faber Point)。许是深夜的缘故,加上交错的亮白灯光,总有一种很肃穆的感觉。花柏顶是公园内最高之处,站在这里能够鸟瞰新加坡南部全景。当中有一棵树,沿着这棵树是一个花木围绕的多层平台。 地面上标有不同方向的箭头,差不多有12处之多吧, 以告诉游客所指的地方与名胜地点, 如文莱,印度洋,圣陶沙等。圣陶沙的方向,这么晚了,竟然还有灯光闪烁。友人解释说因为也有渡船去圣陶沙的缘故,所以要有灯以指明方向。旁边还有明亮的指示栏,表明我们眼前的高楼大厦名称,几层楼高等等。其实我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很高,但其实我们和一20层高的大楼平视。
逛完了花柏顶后,友人又仔仔细细带我看了China Town,这次我们就没有下车了。
第二天的行程就告一段落了。
第三天我们就开会了。中午,公司同事带我们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厅,环境蛮好的,木质地板,木质窗户,当中一古老的吊扇,旁边点缀有旧时美人画。仿佛间,时光回转到了若干年前,某个夏日的午后,美人慢慢推开吱吱作响的窗户,吊扇缓缓转动的场景。只可惜服务生的发型极其前卫,让人有点煞风景。当地食物好像都为混杂了中餐,马来,印度餐等菜系,炸,烩等菜较多。
晚上公司同事带我们去了寒舍,My Humber House。其实我也去过北京的寒舍,但怎么都不如那晚的印象深刻。寒舍座落在Esplanade购物中心。旁边即为被誉为新加坡新地标象征的滨海艺术中心, 酷似两个绿色外壳上长了无数根“刺”的圆形榴莲。真让人感叹何等超人怎么会有那般的想象。邓肯说过:缺乏想像力不仅是一个人的愚昧,更是一个民族的悲哀,因为没有想像力的民族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民族。但原我们的下一代能多些想像力,而不任由外国人在中国的大地上弄个鸟巢,弄个蛋什么的。
在门口,只见精美绝伦的各种风格的器皿,还好像半面墙上都是各种不同字体的中文字。进得门内,比我人还高的黑黑的笔直而上的座椅,上部赫然垂下。(先生说是印度风格的椅子)。连到天花板的圆圆的沙笼,有的是一层,有的好象是两层。内置蜡烛,光影灼绰;中间一条摆饰的小船,上面放满了青色的苹果。
如果我们坐在窗口的话,还可以看到鱼尾狮和Fullerton One, (一号浮尔顿)。
菜谱封面上赫然一“静寂”,公司老外让我翻译为何意,实不知如何用“安静,清静,雅致”来覆盖这么有诗情画意的字眼,日本同事也说很难解释。(日本也有一说,达到崇尚质朴无华静寂安宁是最高的境界。现在的年轻人应也不会那么讲究了吧)。整个菜谱都给人一种中国水墨画的感觉,无论从字体或纸张,还有整体感觉。
最后我们决定吃套餐,共有三种不同的选择,每套都有一好听的名字,(不一定完全正确,凭记忆)
第一套,“洁白的雪,在半夜缓缓飘落”,50新币一套
第二套,“天空,也许很蓝”,65新币一套
第三套,“山后边,有人在唱歌”,80新币一套
虽说是中餐,但做得就象西餐般赏心悦目,每上道菜,必换一形状各异的盛器,量不多,但精致,让人不忍下箸。好几次,同事都拿出相机拍下种种。说实话,这样的氛围,这样的菜肴,搁在上海,都不算很贵。我很郁闷,一直以来都想向来自五湖四海的同事介绍中华美食的渊源,但不是菜式太油,就是吵得让人无法好好说话。当然不排除我不怎么出去的关系,各位看客,一定别忘了向我推荐环境宜人,菜式清淡,诱人的好餐厅奥,拜托了!
新加坡打的好难啊,吃饱喝足后,在门口等车。只见新加坡同事一直不停得在打电话,终于过了30分钟第一辆车缓缓到达,好不容易25分后又来了辆车。我是第二辆回酒店的。据说20分后又来了辆。最后一人,又等了20分钟,未果,悻悻得搭地铁回家了。
第四天,还是开会,中午,带我们去吃日本套餐。真奇怪怎么那么多老外喜欢日本料理呢?听到诸如“艺术与美食的完美结合”,“日本真是一个充满了艺术与美的国家”云云,让人很不是滋味。现定居德国的女友也告诉过我,全世界遍地是中餐,大多不贵;但只要是日本料理,必昂贵不已。她也不能免俗,已能亲手烹饪几道简单日餐,她挑剔的德国丈夫也喜爱不已。
晚上,友人携夫人,长子(两岁9个月)与我共进晚餐。第一次和那么小的孩子一起吃饭,实在是非常难得的一次经历。看到非常那么友善的友人变得那么面目憎狞, 那么老实的友人太太也虎着脸说:“I’m so disappointed of you”等, 忍不住强烈劝说友人夫妇把此等场面拍下,以供小孩长大后观赏。终于有点明白何以虽已荣升为2个孩子的母亲,在新婚照片上那么甜美的女孩怎么会变成如我1/2般纤细模样。回家后问自己的双亲,自己年幼时是否也是一样的少不更事。总是那么可人的父母大人说女孩子还是比较乖的啦。
离开的时候,经过高岛屋的日本专卖店,看到茶具等各精致物品前人头攒动的场景,再次勾起了我酸酸的感觉。
在乌节路车子兜了一圈后,我们又去了小印度。新加坡真的蛮小的,看地图上仿佛很远的样子,一眨眼也就到了。我们没下车,从车上看没有太多可书可写的东西。友人说这里唯一特别的地方,不是可以吃到印度菜,不是有很多印度物品汇集的24小时的商场,而是,这里可以买到很多的经文,经书供印度人祈祷用。
友人的太太是个佛教徒,所以她特意领我去了据称非常灵验的庙宇。虽说仅仅是在门口看两眼,默验两句,还是很感
顺便说下,第一天到的时候,出租车上放得是平和低缓的佛教音乐,明知不礼貌,还是忍不住问司机是否吃素。司机说从23岁起至今,39岁都吃全素。实在是让人肃然起敬。司机又说,现今的年轻人都信基督了,信佛教的人很少。告诉友人后,他说也不尽然,如他,什么都不信。
从庙宇出来,上车的时候,看到友人车上放有一本巨厚无比的书,610页。翻到封面,竟然是“新加坡道路指南”。每一页,都有极其详细的说明及地图。友人的太太很是客气,说正是因为中国,上海等城市都太大了,所以反而不能做到。
后来我们又在车上游了各美伦美奂的街景,经过了Raffles酒店,Fullerton酒店,大桥,才终于意犹未尽得回到了酒店。
第二天启程回上海。
殷峻
2006年,12月,于上海
后记:
看我连着几个周末,几个晚上都在写我所谓的游记,先生实在是很不以为然,因为他极其讨厌新加坡,说新加坡总是对中国落井下石,总有种痛打落水狗的感觉。谢国忠事件其实也是先生对我说的。再次感
我也从网上找了篇“一個留學生寫的中國和新加坡之間十大差距”以供大家做更全面的了解。